今晚的酒局，来得都是人精。就算这个项目不成，也够颜雪薇学习的了。

符妈妈眸光冰冷，但语调一直保持温和，“你要理解程子同，子吟对他来说就是亲人，是妹妹，大哥护着妹妹，这种事也不少见嘛。”

颜雪薇此次前来就是谈这个项目的。

展太太打量符媛儿的装束，刚才做脸穿的睡袍还没脱，而且是临时顾客专用的蓝色。

她打了程子同的手机，接听的人却是他的助理小泉。

那个美艳动人的于律师。

她摇摇头，表示自己没事，“你感觉怎么样，叫医生来检查一下好不好？”

她赶紧捂住眼睛，转过身去。

说完，他抬步继续往里走去。

“子吟问我为什么要针对她，我告诉她，只要是她做过的事情，迟早瞒不住任何人。”

“你在为谁担心，”子吟看到了她的表情，“是为程子同，还是符媛儿？”

既然如此，等报告出来就算是一个漫长的过程了。

在这万籁俱寂的深夜，她清晰的看到了内心深处的自己。

既然这么伤心，干嘛还离婚。

她将妈妈带到走廊的角落，“妈，我答应你，不和程子同闹别扭了，你也不要带子吟回去了，好不好？”

“我说了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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